我一直在用尖叫遮掩,直到降落到地上,惊魂未定。
周问青早已在那里等着接我,他急忙问我感觉怎么样?
我腿登时就软了,气喘吁吁地回答:
“感觉很刺激……但是刚刚看到了什么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我表演的半真半假,一副吓懵了的神情。
老公看了一眼那教练,又觑到我整齐的衣服,似乎松了口气。
苏婉柔更是抱着胳膊,噗嗤笑出了声。
“看来,嫂子的胆量有待锻炼啊。我们问青哥可是专业运动员,你这贤内助的身体素质也得跟的上才行啊!”
周问青憋着笑将我扛下了山。
“怎么样,以后还玩不玩了?”
我没有心情会他的打趣,心中还沉浸在猜测被证实的巨大震惊中。
所以,国外这行的确存在或多或少的潜规则。
在双人都是滑翔老手的情况下,发生那种事来寻求刺激,也不是不可能。
晚上,回到我和周问青在密州的温莎公寓,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,紧接着是一阵干呕。
周问青顿时紧张起来,“老婆,你月经推迟了吗?”
我思考片刻,“最近心情不好,确实已经推迟两个月没来了,这不是担心你担心的吗?”
他立刻精神抖擞,脸上的疲劳一扫而光,飞快地下去给我买回了一支验孕棒。
等待一分钟后,上面显示出了两道杠,我竟然怀孕了。
“老婆,你真的有了啊!区区那么几次!不愧是我。”
“这下终于可以跟爸妈交代了,我们老周家有宝贝孙子了!”
周问青非常兴奋,立刻捧起我的脸狠狠亲吻了一口,不顾我大喊头晕,抱起我开始转圈。
我忍无可忍,最后吐了他一身。
过了没几天,周问青就在密州他们家族的酒店举办了prty,庆祝我怀孕的消息。
宴会上除了他父母,还邀请了苏婉柔来。
当晚,苏婉柔一身嫣红鱼尾裙装,整个人玲珑又精致,如一朵盛放的红玫瑰。
显然不是为了祝福,而是为艳压而来。
我因为怀孕初期,没有用化妆品,只着淡淡素颜。
她一来,不出所料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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